舒爽的地方没有长出牙齿,否则自己以后的性福就彻底拜拜了。
“鬼知道!”奥斯卡摊开手解释道:“核爆后的世界,到处都古怪诡异。废墟有变异人,荒野上有暴民,水塘里有个头大得惊人的食人蛙。就连那些巨鼠,偶尔也会溜进城里咬死某个倒霉蛋。如果不是有人看到她没啃光的骨头......没人知道城里是否还隐藏着这样的变种生物。”
“那
提取的血样检测呢?”我很快想到另一个问题。
“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......轮不到我们操心。”奥斯卡用不满的口气继续道:“医协和镜像人才对这些感兴趣。他们花大价钱购买变异样本,然后再把制造出来的药剂用更贵的价钱卖给所有人。啧啧,翻手覆手就是钱!走吧,咱们回城复命去。”
......
一行人返回女城时已过了清晨,整个城市里弥漫着一股特殊的气息。
如果经历过男女之事并且次数不少,那一定能明白这种味道所代表的意义。
我本来准备找间旅店先住下,但奥斯卡说什么也要拉着我回到拍卖行去交了任务再共进早餐,然后他还要给我介绍一下城里比较干净而且不错的风月场所。
用他的话来说,男人那事儿憋久了,不是把自己憋出内伤,就是把那方面的功能退化下来。
但就在我们离拍卖行隔离线还有百余米时,我突然愣了一下。
身边的奥斯卡古怪的看看我,又看看四周,问我这是什么意思。
我不可能告诉他自己感知到了在返回女城时那个星级寄生者,于是我只能眯着眼看向前方,指了指那辆改装榴弹炮的装甲车,假装问道:“那是谁的座驾?”
“哦~你眼力还真好......那是约翰的装甲车,听说过没?川普的上司。”奥斯卡简单的说了两句,见我摇头便笑着皱眉:“艹,你不会脸川普都不知道吧?那个专喝女人血的变态,大前天来咱们这边办公务,愣是一晚上玩死七个美女!不过就在他返回的路上被人做掉了,那约翰是来兴师问罪的,估计够杜瓦特喝一壶!”
“约翰?”我嘀咕一句,突然想到核爆前的一个人,但想想这简直不可能,所以佯装半懂不懂的模样,继续跟他走去。
等走到拍卖行正门时,我们居然被要求出示证件才能进入。这是因为那人的到来而临时加强的戒备,所以我们按要求照做,只是过了大门后奥斯卡便开始各种小声咒骂。
两人直奔三楼登记室,我刚上去便看到杜瓦特的办公室外站满了荒原上遇到的黑装士兵。看到这一幕,我和奥斯卡向反方向走拐弯后就告诉他我休息一下,让他登记完再来找我。
等他离开,我贴在拐角墙壁上闭眼静听,耳中立刻传来杂乱的嗡嗡声。
“嘶......”因为这个特殊的能力我才发现不久,所以并不能熟练的使用,刚才几乎将附近的声音全部接受,耳膜不疼才怪。
忍着难受又摸索几次,终于在两分钟后听到十几米外办公室传来的微弱对话声。
“不、不行啊,我是说,这不太可能。我实在拿不出来!”第一声便是杜瓦特的,他这句话说的语无伦次,明显处于极度慌乱中。甚至一丝恐惧和哀求也夹杂在里面。
我心说这句话的情绪也太复杂了,就算顶级的话剧演员,恐怕也难以模仿。
“几十年前的老白汾,挺会享受的嘛,不过你们北方的酒太烈,我更喜欢华国南方的佳酿,想起那时在江都喝过的酒,那才缠绵......时间过得真快,物是人非啊!”
就在这另一个声音响起时,我整个人如遭雷劈!
这种绅士腔调,这种中文发音,还有他话里那“江都”两字,无不向我验证着同一点:这开口的就是约翰!
那个在司空派对上出现过,也在娱乐城宝妮办公室门口出现过,同时还是罗斯切尔德家族关键成员的男人!
而罗斯切尔德家族,正是镜像人和美国政界勾搭上的关键纽带,如果没有他们的存在,那核战极难爆发!
他居然还在华国,他居然还敢在华国!
但在荒原时为什么我没看出来他的样貌,难道是二十年的时间和核爆,让他容貌发生了变化?
此时我已杀意汹涌,两只手再次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。
但就在这时,杜瓦特的声音传入耳中:“约翰先生,十三支从女城南面古废墟中取回来的血液样本,只分了三套。一套按照规矩交给川普先生然后上交给您,一套已经发往四海公司总部,最后一套当天便拍卖出去,而且买家还是医协。所以我这里根本拿不出来血液样本给您,希望您能体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