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他娘的又鬼叫!”
干瘦男人的泣血,让五个黑衣人立刻警觉。独眼男一脚将干瘦人踹到,其它几人则立刻向四周蹿出,持枪朝荒无人烟的旷野巡视。
直到周围没有出现任何状况,众人才再次集合,破口大骂。
独眼男一把将倒地不起的华国男人拎起来,指着旁边的女人孩子吼道:“你如果再叫一次,我会让他们当着你的面把她轮一遍!也会让你的孩子眼睁睁的看着,他的母亲是如何变成荡妇的!”
狙击镜中的华国男子顿时面色如土,如果毒打不能让他彻底屈服,那么刚才独眼男的一番话,显然捏住了他的七寸!
在华国的土地上,把华国人当成奴隶贩卖?
我的眉头已经拧成了疙瘩,独眼男几人的行为已经成功的掀起了我的逆鳞!
......
天色渐暗,寒风呼啸。
我坐在勇士越野车上,听着引擎的怒吼,打开车灯直奔捕奴队离去的方向。
遥远的黑暗中,突然亮起两团刺眼的白光,明晃晃的,冲着这支人数不多的小型队伍直射过来。
无论是平地还是小丘,无论是沙石还是灌木,一切挡在我车前的东西,统统都被军用越野车无情地碾压、碰撞!
只是十几分钟,几个身影便出现在远处。我直接将油门踩到最底,然后在那些人愕然的驻足时,刹车滑行到他们身后。
开门下车,抓着双管散弹枪的手依然在轻轻颤抖,那种愤怒的情绪几乎不能自控。
而当我走到他们面前时,他们所有人依然保持着惊愕的状态,甚至没人跟我开口。
这很正常,这也是我之前没有直动手,而是开车冲过来的动机和原因:对方应该很清楚,在这物资匮乏的时代,一个人拥车辆,究竟意味着什么。
问题我身后的勇士还不是普通车,而是军用越野。车身周围不仅加挂了防弹装甲,车顶还架着一挺十二点七口径的重机枪。
车辆和武器,在这时代表着权势和力量,没有人会不懂这个道理。
......
“嗨!你、你好。”
独眼男终于打破了沉寂,他立刻将枪背好,然后从衣服的内衬口袋里扣扣摸摸取出烟盒,然后取出一支和火柴,走到我面前半米左右,微微躬身恭敬的递过来。
也许他觉得夜色是最佳的掩护,我可能没看到他仅剩的那只眼在滴溜溜打转。
可他怎么知道,经过病毒的改变,黑夜对我来说无非是白天加了一层淡淡的蒙影而已。
他只是三五眼便迅速将我身上打量了个遍,尤其是我军服上膝盖和手肘处的高弹橡胶防护装置,还有胸口的佣兵所属标志,他看到这些时明显停了刹那。
而在他看清楚这些后,身子躬的更低了一些......
“你们是佣兵?哪个公司?”我摆摆手拒绝了香烟,眼睛却瞟过他战斗服左胸上的标志——一个被两把骑兵军刀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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