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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不出话了,沒法回答了,那我问你一个问題……是谁给李鸿章献的毒计,是谁让他驱赶百姓扑阵的,别以为你能瞒得过天下人,这种丧良心的毒计也是圣人教给你的。”
“啊。”翁同龢不敢置信的看着肖乐天“你你你……”他一句话都说不出來了。
肖乐天一把把他丢在泥水里“你是大清的臣,却杀大清的民,这事我自然要和皇上说说,就算惩罚也是国法和皇上惩罚……你最好别惹我,咱俩尿不到一个壶里去。”
说完肖乐天右手向前挥动,早就做好准备的新军一窝蜂一样冲了过去,也不用动手就用身体撞就把这些儒生彻底给冲开了,那块至圣先师的牌位也跌落在了泥水中。
翁同龢抱着牌位热泪长流啊,他以及歇斯底里开始胡说八道了“肖乐天……就算你不认圣人,难道你也不认儒生治世的道理吗,你总有势力大涨的一天,你的地方总得有文官來治理啊,你如此得罪儒生,这是何其不智。”
“老夫告诉你,只要你今天敢带兵入大清门,你这辈子休想得到任何一名文官的辅助,天下文人就会抛弃你,你永远都不会得到一名文官……”
翁同龢跟狼一样在哪里吼,可是换來的只是肖乐天的一根中指而已“操,老子才不用你们这些酸腐文人呢,老子要的是盛唐那种上马管军下马治民的真正精英,从今往后天下再沒有文武殊途一说,老子要的是文武全才。”
翁同龢当时就像被重锤敲过一样,差点昏厥在地“不可能,你是疯子,你就是疯子,文人就是文人,武人就是武人……不可能同流的你这是倒行逆施。”
肖乐天已经无语了,跟这种人完全无法沟通,他们早就忘记了汉唐中国文人的脊梁了,那时候班超可以远走西域只靠36人就能平定一国,而辛弃疾五十突袭金兵万人军阵生擒叛军首脑,而辛弃疾的豪放派诗词,后世那个文人能比。
什么才是正统的华夏精英,不是眼前这些搞文贵武贱的酸货,更不是想到用百姓扑阵的缺德货,翁同龢当年为了跟李鸿章争权夺利,把海军经费拼命的填补颐和园工程,宁可在三海工程里砸重金,也不给北洋水师添一门快炮。
争权夺利都是好手,丧权辱国也有一套,手上干着毁灭民族脊梁的恶心事,却满口仁义道德的去标榜自己的清高。
呸……无非就是靠愚民政策,靠欺负老百姓沒文化呗。
“你丫的等着吧,等我肖乐天的义务教育搞起來,等我教育出來的新式知识分子成千上万的涌入社会之后,你们就有的哭了……”
“还有舆论,我也不会放过的,我看看到底是你们的嘴巴厉害,还是老子我的报纸厉害,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工业化印刷,雷奥这个宣传部长可不是白请的,老子灌输的就是纳粹宣传部长戈培尔的思想……”
纳粹宣传部长戈培尔有两句名言一是“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是真理”,还有一个是“混杂部分真相的说谎比直接说谎更有效”
调动工业力量的宣传机器,会把麻木的国民震醒,只要中国人不在沉睡,那么他就会爆发出让世界震颤的力量。
肖乐天不再回头看那群哭泣的文人了,这些注定要被扫入垃圾堆的臭肉,就算哭出血來也注定被历史淘汰,他们现在把揽权利越深,恐怕以后遭到的反噬就越厉害,不过谁管他们的死活呢,老子现在眼里只有紫禁城,只有大清的权利中枢。
大清门早就已经被打开了,几名沒逃走的守军不敢抵抗丢掉武器跪在城门洞旁边瑟瑟发抖,嘴里一个劲的求饶。
在大清门之北就是天安门前的广场,肖乐天策马走在广场上,心中不禁唏嘘不已,这时候的广场还是封闭式的一个t形广场,中间是南北走向的御路,在御路两侧,建有千步廊,两边都有廊房110间,到了长安街南侧,在随着红墙向东西两侧延伸,有廊房34间,所以千步廊共有228间廊房。
正对大清门的就是肖乐天无比熟悉的天安门了,在他前世可沒少经过这里去故宫里面游览,可是穿越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见,他的心中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油然而生。
“一回首已是百年身啊,前世、今生到底哪一个是我的家啊。”
肖乐天策马扬鞭单人独骑从队伍里冲了出來,战马在金水桥前左右驰骋“琉球丞相肖乐天,接东太后懿旨前來护驾,打开城门,新军清君侧。”
那一刻好像天地间只剩下肖乐天自己一人,那一刻的荣光只属于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