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时间,该来的人都来了。
但是夏绍礼还是执着的以为是容夫人派人带走了林宛昕。
要不是容夫人让夏绍礼进入房子,看清楚了洗手间满地的水渍,这相同的手法让夏绍礼感觉到了异样。
“夏绍礼,真是没想到我简秀容在你眼里是这样的人,说我就算了,居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相信,还好南枳没有认你这个爸爸,林宛昕一出事你就满世界的找人,南枳出事了,你却帮着林宛昕欺上瞒下的!真是个好父亲!”
容夫人一通冷嘲热讽的,说的夏绍礼脸色煞白。
夏绍礼一听两个女儿都被带走了,心里更着急,都不想解释了。
夏佑和宫沉在容夫人家上下都检查了一遍,最后站在窗口,盯着那几道泥鞋印,还有掉落在花坛里沾满药水的手帕。
“看来是没错了,有人故意引开了佣人,然后趁机带走了南枳,这和梦姨描述带走林宛昕的方法几乎一致。”夏佑解释道,“而且在我们家这枚玉戒指应该是故意留下的,咱们知道用这个图样的只有容夫人,自然只能来找容夫人,所以容夫人希望你别生气。”
“生气?我能不气吗?反正我算是看明白了夏绍礼的嘴脸。”容夫人脸色苍白的坐在沙发上。
宫沉依旧站在窗边,像是在观察什么。
容夫人上前,询问道:“宫沉,你有没有看出什么来?或者知道是什么人做的?”
宫沉很着急,却又不敢表现出来,单凭这些东西,谁也判断不出来。
他只能自责的看着容夫人,摇了摇头。
容夫人顿时眼神都浑浊了不少,用力的呼吸着,一口气没喘上来,人便晕了过去。
“容夫人。”宫沉抬手扶住了容夫人。
容夫人的助理着急的拨打了急救电话。
正事还未商议好,容夫人却急得进了医院。
一路上,夏绍礼都在和夏佑还有宫沉叨念。
“宫沉,这件事一定和你有关系,你必须要想办法救救南枳和宛昕,且不说南枳,宛昕她好不容易改过自新了,她不会再做伤害南枳的事情了,你不能放弃她。”
“爸!你这话说的太过分了,南枳是宫沉的妻子,就南枳天经地义,就算是有什么大事,只救了南枳,这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,你没有资格要求他,而且这件事到底因谁而起,现在也不知道,你就不能别添乱了吗?”
夏佑都替夏绍礼捏把汗,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这种话,太伤人了。
可偏偏夏绍礼明白这个道理,却就是怕宫沉会对林宛昕见死不救,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过分的要求。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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