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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!必须要救宛昕!”夏绍礼竟然顽固了起来,“宛昕受了重伤,南枳只是被人迷晕,应该没有受伤。”
“爸!现在容夫人昏迷不醒,你能不能别吵了?”夏佑觉得坐在一旁的宫沉已经浑身冷冽,随时随地都可能掐死夏绍礼。
宫沉坐在走廊的长椅上,低着头,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串。
温南枳走后,他就经常这样看着手串,抚摸着上面的熏球,因为里面刻了温南枳的名字。
夏绍礼对他说了什么,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。
他听到的声音自私自利,原来温南枳越是乖巧,那些人便越是不把她放在眼中。
她的好,只有他知道。
原以为将她安放在容夫人身边,这样目标就能回到他身上。
现在才发现目标一开始就是她。
宫沉深吸一口气,断断续续的呼出,想要稳住自己暴戾的心脏。
他需要冷静,这样才能救出温南枳。
“宫沉!”夏绍礼看宫沉不理会,带着责备的口气大喊着宫沉的名字。
宫沉像是从沉睡中苏醒的黑豹,带着华丽嗜血的目光瞥向了夏绍礼。
他走到了夏绍礼的面前,抬拳砸在了夏绍礼的耳畔。
“闭嘴!你不配提南枳,你要救林宛昕,你自己救。”
宫沉盯着夏绍礼,夏绍礼浑身都在颤抖,身体也像是被禁锢住了一样,无法动弹。
顾言翊从病房出来,便拉开了宫沉。
“别吵了,这里是医院。”顾言翊扯着宫沉,继续道,“我只想告诉你们,容夫人的身体是无药可救的,她的命现在续着而已,最多也就这两年了。”
“什么?”夏绍礼难以置信的看着顾言翊。
“夏总,我觉得你这次真的有些出格了,不分青红皂白,你难道真的不怕自己的愧疚无限扩大吗?单凭爆炸这件事,我顾家想要追究林宛昕那是很简单的事情,若不是南枳替你说了好话,你和林宛昕真的能这么安稳吗?如今南枳也不见了,容夫人身体不行,你却一再只考虑林宛昕一个人,我真想问你一件事,若是南枳真的出事了,林宛昕好好的,你是不是才觉得心里舒坦?”
顾言翊一口气说完这番话,实在是因为自己憋得难受。
他能理解一个做父亲的着急,但是不能因为温南枳不认他,就总是偏向嘴巴甜却作恶多端的林宛昕。
夏绍礼倒退两步,贴着墙蹲了下来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。”